钟离云鹭

等我回家(HE) 一.

本文写的是陆之昂出狱之后的事情,私设如山。
私设:出狱时29岁;傅小司知道自己喜欢陆之昂但是陆之昂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傅小司;私设洗白李嫣然,并且可能给她一个cp;私设洗白程七七,并且可能给她一个cp。
所以私设这么多的话。。不喜点叉吧。。

  一.
  「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听」
  
  陆之昂在监狱里呆了将近五年了。这十年里发生的事情屈指可数,枯燥乏味。犯人们都成群结队地行动,也都有个伴儿。可是陆之昂从不和其他犯人讲话,这么多年了,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要成一个哑巴了。
  傅小司来看望陆之昂的时候,他都会拒绝和傅小司见面。
  不过,今天是他出去的前三天。陆之昂便破例允许傅小司和自己说说话,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他有种预感,他俩会拿着话筒,一句话也不说地耗到结束。
  “还有三天了。”傅小司说 了一句,打破了沉默。
  陆之昂一开始发不出声音。他咽了口唾沫才说出话来:“是啊。”
  “你的爸爸一直都住颜末家呢,你家都生灰了……不过我每天都有帮你们擦。”傅小司说。
  陆之昂说:“那……我谢谢你。”
  傅小司还在不停地扯话题,陆之昂就闭目养神,什么也没听见,依稀听见了“立夏”“结婚”什么的。
  陆之昂没想太多,他权当是傅小司和立夏结婚了。一瞬间他居然不那么想出去了,他看着桌子上的一支笔发呆,时间便流逝得很快。
  傅小司走了之后,陆之昂便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继续发呆,脑子里在想什么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  周遭是其他犯人打扑克的声音,他们大概是在玩斗地主,声音喊得很大,句句不离脏话。
  “艹,光头,你有烟 他 妈 不早拿出来!”陆之昂听见一位耳朵缺了一小块的人说,板牙挺大,有点儿像黑猫警长里面的一只耳。
  一只耳一旁的光头,晃了晃手里的烟,说:“老子这个是大中华,都 他 妈 的 给我抽起来!”
  一只耳还有另外一个犯人起起哄来。陆之昂皱眉,翻个身准备睡一觉。
  “哎,哑巴,你来一根不?”光头说。
  “不了,谢谢哥。”陆之昂说着摇摇头,证明了自己不是哑巴。
  陆之昂这几个“狱友”,进来的时间比陆之昂长,也马上就要出去了。
  他们都是因为把人打伤进的监狱。
  光头的来头有点“玄学”,据说是因为他抢人东西,那人抵抗,光头就拿出个水果刀比划。结果,那个被抢的人被吓得不敢动,就误伤了,差点就死了。
  一只耳是因为和人打架。那个人也是真狠,据说,一只耳的耳朵就是那个人咬的,当时血流到一只耳脖子上,他才意识到自己耳朵缺了一块,于是愤怒的他拿个摔得溜尖的砖头就冲那个人打过去,结果,把人打得差点死过去。
  另外一个也二十多岁,痞里痞气的,很多人他都认识,还很幽默,几乎不说脏话。他也是陆之昂唯一一个对话超过一回合的人。
  他叫李墨,是为了维护他弟弟名誉入的狱。他把人打成了重伤,在医院养了好几个月。
  据李墨说,他的高中生弟弟仅仅是拿了人家一个笔记本,就被挂一个写着“我是小偷”的牌子在操场上跑了八圈,还被那个被偷东西的人绑起来当全班同学的面被“批斗”。不仅是这样,那个人还说:“所有被偷的东西都是他偷的!”
  其实是那个人偷的。
  他一气之下,就把那个人揍了一顿,等他意识到自己闯祸了的时候,那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了。
  和陆之昂真是惊人的相似。
  那光头见陆之昂爱理不理的样子,似乎一点也不想抽烟,便有点扫兴,但没有发火。只是嘟囔了一句“装什么社会好青年”然后把手里的几张牌“啪”地一扔:“连对!”
  陆之昂闭上了眼睛,其他三位犯人的声音嘛……就当做听不见好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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